11 月 9 日

今日陰陰暗暗、上午還下着濕雪、有点惨淡的感觉。中午有点空看手機、得知何 Sir (九龍華仁 60 年代副校长)於昨日 11 月 8 日逝世、享年 83。

我不是華仁仔、但我老公是。我與何 Sir 多點認識和交談也是這十年的事。他對我寫的所見所聞所感受之日誌和旅遊照片錄非常有興趣、有時更把它們「貼堂」、放上安大畧省九華舊生会之網站。何 Sir 摧我多「交稿」、好讓他主理的網站各類作品(文章、詩詞、照片等)不停得以更新增加其色彩。他又告訴我那個投稿者精於翻譯那個善於詩詞、介紹我欣賞。

我每次從香港回來總約他出來吃早餐談天說地;以前是在他附近之 Second Cup 吃 muffin 和飲咖啡;他搬上 apartment 後便到他方便之茶餐廳吃粥和港式早餐。他很回味在學校的日子、不時提起往日學生如今香港名人的校事。亦告訴我他最喜歡我在心光盲人院當義工教失明學生之日子。天南地北、政治、世事、服务孫兒事宜無所不談。他就把我當成学生、有華仁聚会就邀请我去。我老公多时不能出席、我就做了老公的代表。久而久之我比我老公與何 Sir 還要相熟。

第一次見何 Sir 是在 1974 年我和何潤權結婚在香港天主教總堂門外、他來觀禮和祝福我俩;老公介紹我認識他。

最後一次是上星期四2018 11 月 1 號、他躺在護老院床上面色不錯、不過人清減了。我去探病的原则是多說開心話、提髙欢乐氣氛。所以一進去便大聲对他説:「何 Sir, 是你的「义燒愛醬」古惑佬和亞 Rose 來探你呀!」(我老公是他的(童軍)愛將;我就多加了一個開玩笑的花名)。也哈哈笑的告訴他我沒有參選剛完的是界市議員!(他時對我說我成個街坊組長咁、乜人都識、乜事都理、乜都肯「申頭出來」做、是一個適當的市議員的人選。)何 Sir 與我們握手、説何潤權的手很冷。他著我們坐下、亦想坐起來與我們交談。他似乎神志清醒、但他身邊的人說他時常精神錯亂、那天早上還以為自己在日本。

如 何 Sir 女兒說:華仁、他的學生就是他的生命。何 Sir 好学、年龄不是他学电腦的障碍。他學懂了打理網站就再沒有去跑馬場賭馬。

如果我沒有記錯、安大略省這個華仁舊生會是何 Sir 成立的。何 Sir 走了、舊生會仍会在但每年的 Terry Fox Fundraising Run 發動人就再不是何 Sir。我還欠何 Sir 我俄羅斯旅遊之 PowerPoint photo albums、「何 Sir, 還你心願、我會做的!」

何 Sir、懷念您、祝安息。

Rose (古惑佬 wife)